(五)乡愁是一湾浅浅的海峡
余光中的乡愁诗可谓家喻户晓。“小时候,乡愁是一枚小小的邮票,我在这头,母亲在那头;长大后,乡愁是一张窄窄的船票,我在这头,新娘在那头;后来啊,乡愁是一方矮矮的坟墓,我在外头,母亲在里头;而现在,乡愁是一弯浅浅的海峡,我在这头大陆在那头。”
诗人创作这首诗仅用了二十分钟,这位“右手写诗,左手写散文”的文学家,在阔别故乡近四十年后,再次踏上了大陆的土地。少小离家老大回,乡音无改鬓毛衰。“掉头一去是风吹黑发,回首再来已雪满白头。”半个世纪的分离,五十载的隔海相望,沧海桑田的巨变,真正能体会个中滋味的唯有自己了。
余光中说,在大陆的游历也使他越来越发现,他的乡愁是对中华民族的眷恋与深情。“我后来在xx写了很多诗,一会儿写李广、王昭君,一会儿写屈原、李白,一会儿写荆轲刺秦、夸父逐日。我突然意识到,这些都是我深厚‘中国情结’的表现。”
余光中曾在文章中写道:“烧我成灰,我的汉魂唐魄仍然萦绕着那片厚土。那无穷无尽的故国,四海漂泊的龙族叫她做大陆,壮士登高叫她做九州,英雄落难叫她做江湖。”他说:“ 这许多年来,我所以在诗中狂呼着、低呓着中国,无非是一念耿耿为自己喊魂。”
而诗人的《乡愁四韵》更是回肠荡气,叫游子热泪滂沱。“给我一瓢长江水啊长江水,酒一样的长江水,醉酒的滋味,是乡愁的滋味,给我一瓢长江水啊长江水;给我一张海棠红啊海棠红,血一样的海棠红,沸血的烧痛,是乡愁的烧痛,给我一张海棠红啊海棠红;给我一片雪花白啊雪花白,信一样的雪花白,家信的等待,是乡愁的等待,给我一片雪花白啊雪花白;给我一朵腊梅香啊腊梅香,母亲一样的腊梅香,母亲的芬芳,是乡土的芬芳,给我一朵腊梅香啊腊梅香。”
温总理在会见纽约华侨华人时充满深情地说:“这一湾浅浅的海峡,确实是最大的国殇,最深的乡愁。”温总理的一席话,令海外炎黄子孙无不为之动容。
白崇禧之子白先勇少年时离家到海外求学,教书,如今,近七十岁的他两鬓苍苍,却携着他的青春版《牡丹亭》回到故乡寻根。这种故土情结是连接两岸的红线。就像俄底修斯漂泊四方,最后还是回到自己的家园伊塔卡;就像荒岛上的鲁滨逊最终还是要回到故土;就像乾隆时的土尔扈特,不远万里冲破沙俄的重重阻碍,终于东归,故乡的召唤是游子毅然回归的不可阻止的力量。
听到《思乡曲》那动人旋律,相信每一个游子都会勾起无尽乡思。《思乡曲》作者马思聪远离家园,他把离愁别绪都倾注到了音乐中。“越过绿水,翻过峻岭,唉哟,祖母告诉我,那就是我的家乡,春天里播种忙,喜鹊在枝头欢唱……秋天里收割忙,稻米堆满仓,冬天里过年忙,家家户户喜洋洋。”回家的道路是那样遥远,而回家的心情却更加炽烈。马思聪病了,长女给他寄去中药,引起他的乡思。就连从北京带去的一斤普普通通的枸杞子,他也舍不得吃,放在冰箱里。回家,回家,回家成了老人魂牵梦绕的词。然而,就在老人75岁高龄准备回家的时候,不幸在一次心脏手术中溘然离世,回家成了老人永远的心结。
《工商时报》曾发表言论指出,如果当局能与在野D捐弃前嫌,携手合作,共同为xx子孙的幸福找出一条康庄大道,那将是不世之功。我们相信,在全体有志之士的共同努力下,“盈盈一水间,脉脉不得语”也许即将成为历史。归来吧,归来哟,浪迹天涯的游子,故乡的风,故乡的云,自会为你抚平创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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