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州多瑙河琴行怎么样,受了伤的爱情还能挽回吗





爱情里受过伤的人,如何才能救赎自己绝望的心?







林仲是个掩藏得极深的男人







每次与林仲做完爱,我就会在储蓄罐里放一枚硬币。和你想像中的储蓄罐不同,它不是一个造型可爱的小猪或小兔子,它是一个陶瓷质地的糖果屋,浅蓝的墙,朱红的屋顶上撒着白砂糖一样的雪花,门前还有金色围栏和五彩的圣诞树。活脱脱从童话中跳出来,甜到忧伤的感觉。







我把这叫**的储蓄。我坚信,只要储蓄足够多了,总有一天能够用它换到幸福。







每次和林仲发生不快,我会用水果刀在床头划下一道痕迹。互相诘责的伤害或许在对方心底不会消失,但我可以使同样的时间段内越来越少这样的划痕。







林仲和我就像两个极端世界的人,了解我们的朋友都不相信我们会在一起。他经营一家琴行,我们在他的琴行初次相遇。为了让我试听音色,他亲自抚琴,为我弹奏一曲蓝色多瑙河。我的心随着颤动的琴音而回旋攀升,一曲落幕,迟迟无法回归原位。他就像对我施了移魂**。我迅速做出了两个本能的决定。第一,将琴买下;第二,让这个男子为我日日抚琴,白头到老。







智者说,女追男,隔张纸。即使是一位能将琴音演绎出高山流水般气魄的男人,也不例外。整个从相恋到同居的过程都极尽简单,林仲是被动的,从始至终他都不曾怎样疯狂陶醉过。是我的主动和热忱,点点滴滴,腐蚀掉他心灵的防线。他的心房曾是那样看似牢不可破,一次次邀约和被婉拒后,我泄气地几乎要放弃。闺密黎黎给我打气,告诉我越难解的题目,往往答案越简单。







终于在一次自驾游后,我和林仲在他的车里,突破了男女之间关系的底线。这个过程平淡无奇,他表现得有条不紊,甚至也不热衷。我甚至在想,他是不是一个“断背男”。和艺术挂钩的人往往都有着常人难以理解的嗜好。林仲隐藏得极深,就像他这个年纪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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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黎眼睛里面有好战的情绪







和林仲同居以后,我发现他的生活和他表现出来的一样单调乏味。当我邀请一帮拖儿带女的小学同学来家里聚会,他甚至会厌恶地转过脸去。我想他真的不懂什么叫做朋友。如果这个世界上有一段友情可以地久天长,我相信就是我和黎黎无疑。我们分享了彼此生活中的所有快乐伤悲。我一次次对林仲旧事重提,细诉在大学时代那些情深义重的记忆,遇到他以前,黎黎是我生活中地位仅次于父母的人。我试图将林仲感化,但他并不在意。反而警告我:要离黎黎这样的女人远一点。







黎黎是怎样的女人?我困惑不解。大学毕业以后我进了xx机关,而黎黎跟随一位学长下海经商。现在,她已经是一家建材公司的准老板娘了,身家不下千万。黎黎教我如何装扮自己,化各种各样的时尚妆容。她用她丰富的人生阅历反复告诫我,男人不是用来爱的,而是用来驾驭的。听得我耳朵发酸,心里却不以为然。只要林仲去出差,我们还会如同大学那般,窝在一个被子里,说悄悄话直到天亮。







黎黎婚期已定,她终于要从准老板娘升级成老板娘。我为了送什么样的新婚礼物才能表达心意头疼不已,林仲一句话解决了我的难题。他说,琴行里新来了一架产自维也纳的钢琴,上次听说黎黎也喜欢听贝多芬,不如送给她吧。林仲的大方让我感动极了,抱着他的脖子又咬有啃。他轻轻地推开我,解释说,黎黎结婚以后,我和他的生活中,应该就不会多出来一个人似的,他是为了这个而庆祝。







不等我选定日期将钢琴送进黎黎的新房,她打来电话,用一种非常淡定的口吻告诉我,她不打算结这个婚了,让我不必再费心。当时,仅仅距离婚期一个礼拜。我完全想不通发生了什么,让黎黎做出逃婚这样的重大决定。正是因为决定的重大,才让我想象出这起意外事故的杀伤力。黎黎说她要去度个长假,回来再和我联系。她在这种时候度假的意思再明白不过,为了彻底逃婚成功。







黎黎飞赴日本后,我接到他未婚夫的电话,对方讪讪地问我黎黎在哪里。我实话实说之后,他落寞地挂了电话。三个月后,从日本度假回来的黎黎像换了个人,从前她的美丽是精致的,低调的,现在则是张扬的,喷薄的,她穿戴一身国际大牌,妖艳得像个狐狸精。黎黎得意地说,她在日本上了一个专门教女人如何魅力升级,成为异性杀手的指导班。







黎黎从日本给我带了足足两大箱礼物,从化妆品到名牌包包,然后对我提出了一个不情之请:她和未婚夫分手后只得到了现金,没有落脚之处,想在我这里借住一阵子。我略微犹豫地答应了下来。林仲看在我的面子上,对黎黎保持了基本的礼貌。可是他改了饭后在客厅看电视的习惯,每次吃晚饭一回家就马上进卧室。而且,也不在家里洗澡了,因为浴室里堆满了黎黎从头到脚的保养品。他刻意和黎黎保持距离,不苟言笑,让我既窘迫又欣慰。黎黎注意到这些,对我神秘地笑笑,评价林仲:他是个很不错的男人。我从她的眼睛里看见了好战的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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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友情永远不会完好如初







糖果屋储蓄罐渐渐满了,我的心也一天比一天踏实。林仲和我不约而同把婚姻提到了日程上。我们知道彼此性格的差异,唯有一点是共同的,那就是我们都怕麻烦,所以商量简单操办,请一些直系亲属到来就好。黎黎主动提出要当我的伴娘。她这么笑嘻嘻地毛遂自荐时,我们三人正在一同吃晚饭。饭是黎黎亲自下厨做的,她住到我家来以后,每天围着锅台转,面对菜谱给我们精心烹调一道道美食。在她的不懈努力下,我能感觉到林仲对她的态度渐渐改观。他们之间的状态也没有最初那么紧张了,我的心也跟着悄悄放了下来。于是一口答应黎黎给我当伴娘的要求。







在影楼挑选婚纱的时候,黎黎也用丝毫不亚于我的耐心在挑选伴娘礼服。因为曾有过待嫁的经验,她熟练地挑剔着礼服的细节。那慎重的模样会让每个不知情的人以为要出嫁的是她而不是我。我穿上精心挑选的婚纱,黎黎也身穿粉色伴娘礼服从另一扇门帘背后走了出来。除了婚纱的颜色,我们的款式几乎如出一辙。林仲恰好在此时到来,他用一种我难以形容的目光轮流打量我们。我的心像是触电般瑟缩起来。过去的我,从来没有意识到,其实在黎黎身边,我一直都是她的陪衬。她比我高半个头,肤白如雪,气质体态更是胜我三分。林仲不能掩饰目光中对她的赞誉。他只是没有说出来。黎黎显然接收到了,她像得到任何一位男子的爱慕那般,报以笑吟吟地眉目含情。他们当着我的面表现出一种超乎寻常的默契和亲密,我被这种恐怖的意识悲伤到浑身都在咯咯发抖。







那晚,我婉转地对林仲提出,想让黎黎搬出去。他还是一如既往地淡漠,说,你自己对她说吧。我坚持说不,因为我无法面对黎黎质询的眼神。即使我没有任何地方对不起她。可是面对这个女人,我就是注定输在气势上。







林仲去了黎黎的房间,过了一个小时才回。我握着遥控器竟然睡着了,还流出了口水。林仲摇醒我,说,黎黎明天就走,还要他转告我打扰多时的歉意。







果然第二天大早,黎黎和她所有的东西都不见了。我感觉天空好像一下子变得浑浊不清。年少时曾为了友情而不顾一切的决心,渐渐淹没在成年后的猜忌和纷争中。我对黎黎充满歉意,但我们的友情却永远不会完好如初了。生活在继续,我忙于筹办婚礼中的一些细枝末节,林仲依然活得仙风道骨,与世无争,好像婚礼的男主人公不是他。我们沐浴后,熏香,上床**。只是偶尔做至中途的时候他会停顿,目光空洞得好像不能确定想要的究竟是不是我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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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生活产生不明的化学反应







所有发生的一切都在暗示我的生活已经产生了不明的化学反应。我约了多日不见的黎黎,却并不知道自己的目的。在步行街的一家咖啡馆里,黎黎如约而至。她和雪花一同飘了进来,人更瘦也更美了。不知道她用了什么化妆技术,丢给我的每个眼神都妩媚至极,乱人心魄。







黎黎边搅动咖啡边向我坦白,她现在做贸易,跟林仲有了一些小小的合作。而且,他们成了朋友。她表示,不打算向我隐瞒这段友谊。我听着,不由泛起一丝苦笑。林仲从不会把他生意上的事情对我透露只言片语。在此之前,我还以为他是个不需要朋友和倾诉的人。原来他只是不需要我的友谊,不愿意向我暴露他的内心罢了。这些黎黎却轻而易举地做到了。







黎黎突然用一种非常柔和细腻的语调说,我告诉你一个关于林仲的秘密,就算作送给你的新婚礼物。对于指导你们的爱情,有着至关重要的意义。







我大惊。黎黎已将那秘密娓娓道来。原来,林仲曾受过一场不啻于天崩地裂的感情重创。他的初恋也是被他视为结婚对象的女子,当着他的面,和一个初次见面的男人上了床。从此以后,他对于感情始终持有一种怀疑态度,更不相信忠贞和永恒。他和我恋爱时反常的冷漠终于有了答案。黎黎对我总结说,林仲内心的后遗症就是,爱无能。她建议我再考虑考虑,究竟要不要和这个心灵缺失的男人结婚。







爱无能。这三个字多么好地推诿了所有人为造成的伤害。我和黎黎分手,独自走在华灯初上的街上。随处可见那些勾肩搭背的男男女女,玫瑰花泛滥的花香让孤单的人无处遁逃。打林仲的手机,他关机。我信步来到林仲的琴行,远远地灯光明亮如昼。店堂内一位与我熟识的店员,他说老板刚走,因为接到了一个电话。







凌晨十分林仲才回来,一脸的疲惫。**了一件在我看来极其猥琐也从不曾干过的事,等林仲睡下,我将他的衣服口袋和公文包内外翻了个遍。当我的手刚伸进他钱包的夹层时,我的呼吸便止住了,手指里牵出一个包装精美的安全套。我习惯于吃药,从来没有用过安全套。强烈的恐慌和屈辱感让我决心调查这一切。假使真的有这样一个女人,我要知道她是谁。爱无能绝对不是一个男人和除了未婚妻以外的女人上床的理由,反而像是一种莫大的反讽。







我找了一家调查公司,在他们的安排下,我走进了一间被踢破的宾馆房间,**的黎黎和林仲,像两只细白的虫子,交叠在一起,那么无助地看着我。黎黎的抽泣,林仲的缄默,形成了一个不可穿越的磁场,让我振聋发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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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张忧伤的网几乎将我覆没







我从新房里搬了出来,住进单身酒店公寓。有条不紊的生活是可怕的,因为它给予了你一种强大的惯性,和完全依靠它的不可抗力。我陷入了前所未有的自卑中。我的父母和林仲的父母轮流给我打电话,我不接。和林仲的分手已经不可避免。只是他自始至终没有解释过一个字。但他伤我太深,太d,太不留余地。我像最低等的生物一样,必须自救,以牙还牙,以眼还眼。







我给大学同学北风打电话,他暗恋我多年。一接到我的电话他就来了,一副扭捏不安的样子。我和他开始回忆我们共同的大学生活,那些青涩的记忆在现在看来是那样美好,却不可企及。说着说着我开始触景伤情,落泪纷纷。北风不知道该怎么安慰我才好,拍了拍我的肩。我顺势勾住他的脖子,说,我冷。







他有一瞬间的抗拒,姿势僵硬却不坚定,说,他要结婚了。







我模仿黎黎的妩媚一笑,神秘兮兮地说,是吗,那我要送你一个新婚礼物。







或许是他对我的感情压抑多年,或许男人就如杂志上所说那般太容易被诱惑摆布,再或者二者兼有。事情在我的预谋下按部就班地进行。他耐心地听我絮叨林仲的名字,竭尽全力想要抚慰我。我的身心沉浸在报复林仲的**中,那**却远没有想像中的强烈。同时那样一张巨大的忧伤的网将我覆没,让我看不见怨愤出路的方向。







我听见敲门声,门蓄意没关,我眼前晃过林仲的脸。那是怎样一张复杂的脸呀,混合着麻木、痛惜、决然、挣扎的一张脸。他以为我的邀约是要和他和平谈判,却永远不会想到我会以这种极端的方式,宣告了我们的决裂。







他转身走了出去,一个字也没有说。我无颜面对北风的愕然,于是匆忙逃离。我知道我彻底伤害了他,世界上又多了一个情感天平失衡的人。







回到我和林仲的房子,他和他的东西都消失不见,就像这里没有住过这样一个男人。我砸碎了储蓄罐,把那满满一罐硬币都用来买彩票。喜宝曾说,如果没有爱情,那么多多的钱也是好的。如果也没有钱,那么至少我还有健康。







有时候我会想起林仲,手指抚摸过那些刀子划下的印痕。它们有那么多,触目惊心的。但那时我和林仲的日子很幸福。就算它们全部相加,也不及那最后一道没有划出的伤痕那么深。它没有划在床头,它戳在心口。







我若无其事地一个人上班,下班,过一些有节制的夜生活。在我以为伤口痊愈的时候,就在上个礼拜,林仲打来电话,他的声音像隔了一个世纪那么遥远。他说,你过得好吗?我说很好,谢谢。他又说,你知道为什么黎黎要逃婚吗?我不想听见这个名字,它就像锥子一样刺得我钻心疼。于是我以沉默**。







林仲说,因为结婚前的一个礼拜,她看见她的未婚夫和别的女人在床上。放下电话,我不知该哭还是该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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