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有诗情 又有画意
——从与歌词作家杨成春合作的三首作品谈起
陆良民
日前,由湖南文艺出版社出版发行的《放飞**一一杨成春作词歌曲集》呈现在我的面前,装帧精美、散发着油墨清香。令我感到十分惊奇、惊讶和赞叹!杨成春先生是一位怀有文学梦想并对诗歌创作有着执着追求的时代诗人。他以数十年的人生情感和生活体验,写作了数百首诗歌作品,并相继出版了《迟来的诗语》《行吟恋歌集》两部诗集。
我和杨成春先生是2012年8月在湖南省音乐评论委员会筹建时认识的。据我所知,杨先生涉足歌词创作还只有两三年时间。说实话,在现在这个年代,我作为一个作曲家,在和一个词作者相识不到两年时间里,就合作创作了7首歌曲作品,实在难得。这是一种缘分,也是一种默契。究其原因,最重要的是杨先生的人格魅力和他的歌词作品感染了我。
我和杨成春先生合作的第一首作品是《美丽中国》。歌词这样写道:“美丽的山,美丽的水,山清水秀风光旖旎。美丽的天,美丽的地,天美地美心旷神怡。”歌词用非常亲切朴实的语言,把祖国的青山绿水、蓝天白云尽揽歌词之中,也给作曲家呈现出一幅伟大祖国的美丽画卷和壮美的空间。让美的灵感、美的旋律喷发而出。“东方雄狮醒,古国传神奇。江山万里披锦绣,大地飞歌展新姿。绿野献殷勤,碧空探迷疑。天地人和归自然,国泰民安添福气。”豪迈精炼的语言,展示了东方国度的神奇、九天揽月的气概,表现了美丽中国的繁荣昌盛,国泰民安。如果试问,美丽中国,美在哪里?“美在江山多壮丽,美在幸福生活里。”歌词副歌部分呈现了一个大国的大气之美和人们生活的幸福美满图景。《美丽中国》谱曲后,由湖南省歌舞剧院青年独唱演员张芝明录音演唱。2013年入选湖南省音协推荐晋京参加中宣部的“中国梦”歌曲评选活动的八首歌曲之一,2013年9月由xx音乐学院马云松编配钢琴伴奏谱,在国家核心刊物《音乐创作》上发表。
另一首让我感动的歌词是《丹霞花开》:“湘西南,莨山上,绽放着美丽的丹霞花。夫夷江水映脸庞,天生丽质美如画。丹霞花呀美丽的花,千年万年放光华。江水长流春常在,丹霞花开红艳天下。湘西南,莨山上,绽放着吉祥的丹霞花,千峰翠绿护花蕊,天生红润美如画。丹霞花呀吉祥的花,千年万年放光华。青山绿水春常在,丹霞花开红艳天下。”歌词形象生动地把莨山的丹霞地貌比作盛开的丹霞花。夫夷江水辉咉着她的脸庞,崀山的千峰翠绿护卫着她的花蕊。她是一朵美丽的花,她是一朵吉祥的花。多么独特的立意,多么新颖的构思!歌词一下就把我带进了崀山千峰叠翠的丹霞美景之中。因此,我见到这首歌词的第一眼就喜欢上了。
如是,那优美质朴清新的旋律一直在我脑海中流淌,挥之不去。随即,我在歌词的前面增加了一句“丹霞花,丹霞花”的歌词,采取吟唱的方式直奔主题。当唱到第二段歌词“丹霞花呀美丽的花”时,在这里设计了一个小**。使歌曲的旋律像峎山的丹霞地貌一样,此起彼伏。这本是一首二段体的歌词,为了打破歌曲结构的一般化,我设计为ABC三段体歌曲。第三乐段只是把第二段歌词的最后一句“丹霞花开红艳天下”作了多次反复。为了求得统一,我在这句歌词的前面再次加入“丹霞花,丹霞花”的句子,与开头句增加的“丹霞花,丹霞花”形成前后呼应。在曲调写作中,运用旋法,调式、调性地不断转换和变化,把歌曲一步一步推向**。让人们久久地沉浸在“丹霞花开红艳天下”的意蕴之中。
我和杨成春先生合作的第三首歌曲是《洞庭,慈祥的母亲》。他在这首歌词中写道:“在潇湘的大地上,有一位慈祥的母亲,她的名字叫洞庭。她胸怀广阔八百里,她温暖人间四季春。”歌词一开始,就把我的心扉打开了。博大的胸怀,浩大的气势,蕴含在一个慈祥母亲的怀里。这让我燃起了创作的冲动,一个宽广而悠扬的音乐主题跃然而出。当歌曲发展到“啊,洞庭,慈祥的母亲,”这一连接句时,再度把音乐节奏拉宽,进入高音区,形成作品的中部**。然后,在第二段第一句中,歌曲的音乐节奏突然收紧,从而与前面的音乐节奏形成鲜明对比。接下来的第二句,我将音乐节奏进一步放宽、舒展,带给听众一种舒适、安宁的美好音乐感受。这种一张一弛的旋律行进,仿佛洞庭湖涌动的波涛,一高一低,起伏连绵。也正是洞庭一一这位慈祥的母亲,把天地灵气播洒人间。最后,在音乐的**句中歌曲结束。
我在和杨成春先生七首作品的合作中,给我的深刻感受是:杨成春的歌词既有诗情,又有画意。每一首歌词都是来自于他内心的情感抒发,借景抒情,借物抒怀。他的不少歌词就像一幅美丽的画卷,有疏有密,有动有静,疏密有秩,动静有序。既给作曲家留有足够的空间,又能激发丰富的翩翩联想。可以说,这是一位词作家的功力所在,也是我和杨成春先生成为至交的根本。
(本文原载《音乐评论家》2014年7月5日第4期)
(陆良民:中国音协会员,湖南省音乐评论委员会副会长兼秘书长,湖南省群文学会民族音乐委员会会长、研究馆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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